走,来人啊,把他押到城防司令部去,另外,他刚才说的这些东西在什么地方都记下了吗?一会儿别忘了让宪兵去接收!”
“啊……长官,您不能这么干啊……”
“不能这么干?”王攀脸色一变,忽然重重一耳光甩在马得贵脸上,道:“妈的,马得贵,老子告诉你,要不是有军法在,老子现在就毙了你……你可能不认得老子了,老子帮你回忆回忆,两年前,你驻扎在金积县时,发出告示说要重金采购军马,我和我爸带着七匹上好的濛古马到了县政府,这些马我们家收购的成本便是五十五块大洋,可是你呢?每匹马只付了我们二十个大洋,我们不愿意卖,你连一个大洋也不给,直接抢了我们的马,还让人将我父子毒打一顿,然后用枷锁在县政府外,一连三天没让我们喝一滴水、吃一粒米,我爸就这样被你活活折磨致死,要不是后来我娘变卖了全部家产,把我救了出来,恐怕我也得死在县政府外了……”
“长官……爷……”这样的事情对以前的马得贵而言显然是一件小事,早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了,因而看到王攀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不过经王攀一提,也记起了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哭喊着就要下跪求饶,可惜被士兵架住了,根本跪不下去,只得道:“爷,当天小人也是猪油蒙了心啊,求爷饶命啊,只要爷饶小人一条狗命,从今往后,小人就是爷的一条狗啊……”
“你放心,我们有军法,我不会杀你,不过我会把你交给长官,然后以受害者身份向你提出起诉,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吧!带走……”
“长官饶命啊……”马得贵还待再说,却已经被扭送了出去。
王攀看了看女人,冷声喝道:“你协助罪犯隐藏,同样有罪,好好在家反省,不许离开垠川,因为我们可能还要向你了解马得贵的情况,知道吗?”
女人忙不迭的道:“是,是,长官,我一定好好反省,不敢离开,马得贵的事情我都知道,长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王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