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起轮流伺候。
本来说是改日等麦勒峡能下地行走了再摆宴。
可麦勒峡说出去的话死都不想收回:
“不行!你大哥我就要今天!我今晚就要吃上这口酒席!”
“豪迈!”
众人大拇指亮得油光可鉴。
一阵彩虹连环屁让麦勒峡笑声是越来越爽朗。
以至于到了酒家门口,店家以为是打伤了脑子。
“胡说道!没看到我大哥腿上缠得这么一圈绷带吗!”
店家:“笑瘸了?”
酒过三巡、五巡、十巡…
不知过了多少巡。
劲血以下的都倒在桌上,就算劲血期能解酒,也顶不过大家的猛灌。
此时想解酒的人也运功晕乎乎的。
尤其是麦勒峡,受了伤,又乐哈哈。
压根不管醉没醉,就是一口闷。
在场的就没有一个能直立行走的,连人家小姑娘洪娇也不放过。
还在和众人酒中对话。
“你说袁…修那小子(咯吱),大…哥你能打过……吗?”
洪娇确实是过意不去,自己最敬爱的大哥被人揍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麦勒峡一个抬头,左右虚摆,之后又塌了下去,眼睛分不出一个东南西北。
但是凭借着脑海里的印象,他分清了这是洪娇的声。
“我……”
麦勒峡一口气舒得老长,下一个音还没蹦出来就接不上气了。
“我…不都说了………嘛…”
“说…什…么…了?”
“我……在练功夫。”
“那…大哥……你打得过…吗?”
“我………不都说……了嘛…”
……
这样的对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但两人总是有问有答。
就是互相不记得说了多少遍。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