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到场馆中心检查展品。
馆内十分安静,因此大门的开合声即使隔着一条走廊也能听得很清楚。
他以为是安九一回来了,一边说着“忘拿东西了吗”一边回头,不过他没戴眼镜,远远的眯眼看着身形应该是个男性,于是说,“先生,我们中午是闭馆的。”
“是吗?我刚刚看到有人走出去了才进来的。”
秦斯年一下僵在原地,这个声音......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随着那人的走近,心脏似乎要停止跳动了。
他浑身都在痛,模糊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慢慢在视线范围内变得清晰,秦斯年看着他听着自己三步远的地方,双手在背后紧紧握着,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白循光的眼神依旧很澄澈,似乎和五年前刚醒来的样子差别不大。
所以还是没有想起来吗?
秦斯年别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假装很忙的样子。
“她是我的朋友,所以可以进来,如果先生是想参观的话,两点之后再来吧。”
白循光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能清楚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更坚定了他的猜测。
大黑发过来的一长串报告他还没来得及看,知道照片里的人现在在这儿后他就过来了。有的事只看资料没什么用,人与人直接交流说不定能更快地唤醒他的记忆。
“如果是你的朋友就能进来,那我应该也算吧。”
他看着前面的人猛然停下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他在欺负人的感觉。似乎知道他被自己吓到了,白循光好心地捅破那层窗户纸,他轻笑一声说道,“难道不是吗?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