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人吓人吓死人,你懂不懂!”
何雨浓一脸的嫌弃,继续朝前走。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赶紧跟上。
“何雨浓,三大爷有事请你帮忙!”
一脸的虔诚,还真有点像教书先生。
只是,在这笑容当中,不知道又算计什么了。
“什么事,您说!”
何雨浓不耐烦道,急着回家做肉丝面呢。
“我老大结婚了,你知道哈。”
“知道,没请我吃席!”
“这不还没摆酒席嘛!”
“哦,那三大爷是要请我吃酒席!”
“别打岔,听我说。”
阎埠贵又扶了扶眼镜。
“我老大和于莉结婚,他们家要摆酒,我们就不摆了,都他们家摆就行。”
“嘿,那挺好,三大爷会算计,这就把做酒席的菜都省了。”
“不是,只是,不想浪费!”
“切,真的?”
何雨浓自然不相信了。
之前买个自行车回来都没请客。
这年头,谁家有个喜事啥的,不请街坊邻居吃顿饭啊。
办酒席,要随礼。
不过,按照阎埠贵的精打细算,会考虑随礼的钱与被吃掉的哪个多。
一家人只随一份儿礼,好几口人吃。
就像秦淮茹家,一份儿礼,五个人吃。
二大爷,一份儿礼,四个人吃。
何雨浓都是三个人吃。
算下来,这得亏。
“那自然,小瞧你三大爷了不是,我还能省那钱!”
阎埠贵脖子一仰,绝不承认。
“嗯,是,您不省……谁省啊!”
“行了,我还没说正事呢。”
“嗯,您说!”
“就是那酒席,想让搭把手,给做了。”
“成,回头你告诉我哪天,我抽空去就行,老规矩,五块钱。”
“见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