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面对社里的师兄弟退社,你曾一度跟师傅产生隔阂,是这样吗?”
这问的是烧饼。
这个问题对于烧饼而言,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他并没有回避。
“其实我觉得,对于我一个,小孩来说吧,可能是一种家庭的变故,其实可能对外界来说,是,是有人离开德运社,师徒分崩离析,里面有什么利益的这里,我完全都理解不到,对我的打击比较大。”
这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了。
无论是烧饼,还是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理解了师父的?”
“就是········”
烧饼哽咽住了,他眼眶瞬间就红了。
“就是小三哥和我谈过了,那天他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后来是有一天,是一场演出,然后,那个,在北展我师父跟我和小四就说,特别云淡风轻的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过去了啊,没事的。’,后来小三哥也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都过去了,咱们社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烧饼落泪了。
另一间房间,老郭看向赵云笙问着。
“你还记得烧饼什么时候红起来的吗?”
“十几岁的时候吧,我那时也小。”
赵云笙笑道,他记得清楚。
老郭也记的清楚。
“有一年在塘沽,它那个体育馆搭的台特别高,烧饼还是小孩,上次唱板什么的,观众们乐的不行了,那是他头一回,就台上有样。”
其实在这个房间内的师兄弟都记得。
老郭这是对着观众说的。
赵云笙不禁感慨的叹了口气。
时光匆匆啊。
烧饼后,进来的是孟鹤糖,他左顾右盼的一圈,一脸的怀疑和不解。
走到椅子前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噔!”
铜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