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把这个消息传给洛宴先生，自己就被洛灵发现了……
“咳咳……”格瑞安呛了一口血，剧烈咳嗽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洛灵皱眉，已经彻底没了耐心：“你可别忘了除了你，还有其他老鼠呢，你想好死，有人想赖活着。”
格瑞安身子一抖：“我……我不知道，当年洛宴先生把我安排进来只是为了盯您和族长大人的，这么些年我们甚至很少联系，就是防止被您盯上。还是前段时间得知您在外面有个私生女，我才第一次联系洛宴先生……”
洛灵冷漠追问：“你是怎么联系的。”
“咳咳……”格瑞安又吐出不少血，一点一点，缓缓把联系方式说了出来。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洛灵扭头就走。
“夫人！”格瑞安突然叫住洛灵，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她盯着洛灵的背影。
“您是……怎么知道我是细作的？”
她自诩自己隐藏得足够好。
洛灵停下脚步，听到格瑞安的问题，她没有扭头，淡淡道。
“当初沃伦斯家族的人想打洛宴一个措手不及可他们却先一步撤退的时候我和凌胤就已经猜到洛家有细作了，不过洛家知道凌胤身份的人太多，我和他一直在排查。”
“直至我女儿出事，我才把目光锁定在你身上。为了保护我女儿，整个洛家除了我和凌胤，就连我哥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可继续了解便得知除了我们几个，医院帮我做DNA检测愕医生护士，加上帮我送报告的你都参与了。”
“医院向来是重要的领地之一，从我哥上位之后，每过半年都会对洛家医院的每一个人包括保洁阿姨进行直系三代的调查，所以医院的医生护士绝不可能有问题。”
“排除下来，便只剩下你了。”
“……”格瑞安安静的听着，直到听完之后才彻底明白。
她咧嘴悲催笑着：“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厉害，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
洛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