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能查到和洛家扯到关系的便是洛氏自家企业洛尔纳集团，但洛尔纳集团现任首席指挥官洛时正在X国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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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季知南的办公室。
邢菲站在办公桌前，两手交叠放在前面，因为过于紧张，一手指腹不停磨着另一手的手背，她的唇又咬又抿，短短一分钟便偷看季知南多达二十次。
季知南坐在椅子上，仔细看着邢菲送上来的方案，她神色认真，每一页都细细过一遍，不似旁人一目十行，只浏大概。
过了十分钟左右，季知南终于抬起头，唇角习惯性淡淡勾起，她倒是没有立刻否认邢菲方案有什么问题，而是看着她。
“你自己觉得这个方案做的怎么样？”
邢菲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工作面前她也褪去平时的大大咧咧，认真又严肃。
她欲言又止，浪费了半分钟时间才组织好语言，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
“这份方案在我这里是九十九分。我在原有的基础上修改了至少十次，每次都反复将方案浏览一遍又一遍，上面的内容我甚至可以倒背如流。我已经尽我所能将这份方案修改至最完美，起码付出了我全部的心血。”
季知南支着脑袋，看着她道：“既然那么完美，那你为什么才给九十九分？”
邢菲开口：“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我的这份方案，虽说不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但也绝对不差。”
邢明高从商多年，傲气与自信早已融入到了骨子里。
邢菲作为他的女儿，这么些年也是耳濡目染，此刻她站在季知南面前，腰挺的板直，无论从言语还是神态中，都能看到属于她的自信。
邢菲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只要稍加培养，以后会是商业界的天才。
季知南替邢明高欣慰点了点头，伸手将方案往桌子上一放：“九十九分可能高估了，但九十五分一定够格。”
毕竟是邢菲第一次写这么精细的方案，能有这个成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