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南被逗笑了：“我说什么了？”
“……”
“若是我没记错，我刚才应该什么都没有说吧，是Lily姐自己突然激动。”
“……”
“还是说，Lily姐其实自己心里很清楚，我的一句无意话刚好踩到了Lily姐的痛处？”
Lily脸色僵硬，再次把咖啡杯端起来，想用喝咖啡的由头掩盖住她的慌乱，嘴上还嘴硬着，故意装傻就是不肯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知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感觉到了季知南打量的目光，Lily因为紧张心脏加快跳动。
“咚咚、咚咚……”
周围过于安静，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看了足足有三分钟季知南这才收回目光，拿起桌子上的茶壶，重新把红茶倒满。
新倒的红茶热气腾腾，季知南闻着它的茶香，悠闲自在的抿了一口。
“就算自制力再强的人在感情方面也不会一直能保持理智。”
季知南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爱上一个人没有错，这是每个人的权利，别人无从干涉，也没有资格干涉。”
“……”Lily装死不说话，可耳朵还是不自觉的出卖了她，将季知南说的字字句句不落的全都听了进去。
“季氏虽然是季家的，但其中还有Lily姐的心血，如果这么多年没有Lily尽心尽力的辅佐，光靠季董事长一人，根本就不可能将公司发展的那么好。”
“……”
季知南眼中带笑，她盯着眼神飘忽的Lily：“狗养久了都有感情，更不用说人和人之间。Lily姐一年365天都在季氏上班，这十几年和季董事长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自己父母还要多上一些，爱上了很正常。”
听到最后一句，Lily的睫毛一颤，猛地又是喝了一大口咖啡。
她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季知南的眼，表面淡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