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季知南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他是顾亦北提过很多次的兄弟。
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关系很好。
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季知南只见过林缺，没和秦羽有过接触。
当然，那次商场跟踪不算，季知南没印象了。
“你好，季知南。”
“亦北让我查季家老爷子，巧在他正在我家医院住着，亦北让我在这等你，让我带你去见他。”
季知南心急如焚，立即道：“请带我去。”
秦羽点头：“跟我来。”
………
秦羽带着季知南上了楼，楼上已经全都打点好了。
季知南心里惴惴不安，她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季家……”
知道季知南在担心什么，秦羽和煦一笑：“季老爷子现在住在重点观察室，由我们的专业护士照顾，季家其他人今天都还没来，护士们嘴巴紧得很，也不会随意八卦。”
季知南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走，其他人不会知道她曾经来过。
他的话安抚了季知南忐忑不安的内心，她衷心感谢着：“谢谢。”
秦羽笑了笑，继续带路。
自从知道老爷子生病之后季知南一直在担心老爷子的情况，可当看到之前还身体健康的老爷子如今躺在那一米二的病床上，旁边放着检测仪时，季知南愣了。
一段时间不见，瘦了，肉眼可见的瘦了。
原本老爷子脸上还是有点肉的，可如今不知是生病的缘故，瘦的只剩下些皮包骨头了。
他熟睡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着的。
秦羽默默退出了病房，将时间留给爷孙两人。
病床上的老爷子似乎做了噩梦，他不停地晃着脑袋，嘴巴微张。
季知南距离老爷子有一段距离，并没有听清老爷子在说什么。
她上前：“爷爷……”
可老爷子深陷于梦魇之中，他很痛苦。
“不要……不要……”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