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你应该谢谢方盛旗,要不是为了想利用你引出方盛旗,我也不会管你的死活。”
肖凌笑着,语气却异常的凉薄,白茉宁只觉得自己一腔热忱被投进了冰水里,也不再说话。
车子很快到了省城,肖凌把白茉宁放在一个公交车站,自己便开着车去医院了。
一个高级子弟,当过兵,所作所为却有时像个混蛋,太不可思议了。
回家的路上,白茉宁还在想着那个肖凌。那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
忽然,她又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那样的手法。
狠辣,一击致命!
于是,她拐了个弯去公安局。
邢天正好在办公室,见了她吓了一跳,听她说完又忽地一喜。
“那些鱼终于上钩了!”
“邢队,那些人没有交通工具,应该就躲在山里,跑不远,你多叫上些人,把他们都围住。”
“嗯,这件事情交给我,你的伤怎么样?”
“就是一些擦伤,倒是肖凌好像伤得很重。”
“肖凌?”邢天皱了皱眉头,“这样吧,我找人打听打听,然后提一篮子水果去看看。“
“那会不会目的太明显了?”白茉宁问。
“好像是。”
邢天和肖凌并不熟悉,加上自己平时又不喜欢应酬,这么突然过去探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太明显。
“要不你去?”他转头对白茉宁道。
白茉宁感到有些为难,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
肖凌也算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加上方盛旗的生死在他的手里,面子上她还是要做一下的。
“那就麻烦一下邢队帮我打听打听!对了,邢队,您看看这手法,是不是很熟悉?”
白茉宁见周围没人,模仿了几下肖凌的招式。
邢天愣了一下。
“他没有说谎,这是军中的杀招。”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心里却打起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