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大哥,你替我跟奶奶说一声,我怕晚了秦楠那边会出问题。”
从村支书的办公室出来,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哪个环节有问题。
“什么事儿这么急啊!”白宝娟虽然抱怨,却也帮女儿收拾了些东西带着,“午饭都来不及吃,这些干粮路上自己垫一下。”
“我知道了妈,我先走了,等会儿要错过车了!”
“要不我送你?”白天意提议道。
“不,大哥,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好好盯着二哥,我怕他出事。”
二哥的性子没有大哥沉稳,若是那些人再来捣乱,她怕他再跟人家动手。上次他把那人打伤了,那人没有追究,估计是平白无故冤枉好人心里有鬼不敢声张,若是以后他故意设套让白棣生动手,白棣生很可能会防不胜防,万一他因为伤人被警察带走,他的养殖场就真的完了。
“你放心,我会看好他的,你那边有什么问题别忘了给我打电话。”白天意叮嘱道。
“嗯,这里就拜托给你了,大哥!”
告别白宝娟和白天意,白茉宁来到村口的车站,眼见远处那辆破旧的巴士正在尘土中赶来,忽然有一亮黑色的红旗轿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了肖凌那张深不可测的脸。
“上来吧,我带你!”
“多谢!”白茉宁也不客气,开了门直接上了车。
“白小姐真是爽快,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茉宁笑了笑,道:“你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占不了任何便宜!”
肖凌勾起唇角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确实,他很了解白茉宁,从她出生被丢弃到被赵平安打成重伤,再到重伤醒来好像变了一个人,这一切他都非常清楚,不过以前都停留在资料上,现在,资料中那个能屈能伸的女孩更加鲜明了。
他又想起了那封信。
信是写给方盛旗的,活脱脱一副怨妇口气,说方盛旗只顾着工作,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