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感觉出来。
“他叫肖凌，是肖晔的哥哥，肖晔就是上次来替方大哥讲课的那个。”
白茉宁道。
“肖晔？原来是她！”
杨璐很快想起了那人是谁，她抿嘴笑了笑，然后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白茉宁。
“那个肖凌，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刚才他一直在偷偷看你，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又假装偶遇，直到我们离开，他的目光还在偷偷地追着你。”
白茉宁一撇嘴：“有意思也一边呆着去，我有方大哥呢。”
杨璐收敛了笑容，严肃地道：“白茉宁，你实话告诉我，你和你的方大哥感情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可以无条件相信对方？”
白茉宁愣了愣，表示不理解。
“杨老师，你怎么这么问？”
“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当然是。“
“好，那我就放心了！”
“杨老师，您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只要你们情比金坚，谁都别想拆散你们，对了，那边心开了家书店，陪我去看看。”
杨璐知道自己和方盛旗没有缘分，但是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长辈又是世交，她不想让方盛旗因为白茉宁伤心，何况自己的父亲还喜欢着白茉宁的母亲，要是白茉宁和方盛旗闹掰了，他们以后见面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