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兴当晚就把两只母鸡送到了师傅白茉宁家,白茉宁也不亏待他,给他做了个上古风味的叫花鸡,把他吃得那叫一个满口流油,当即发誓只要白茉宁在的一天,他就绝对不拜第二个师傅。
“赵家这次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了吧?”
白老太太在厨房里收拾着,看着剩下的那只老母鸡有些窃喜。
这个年代的母鸡,家家户户可都是当做金库来养的,平时她都是舍不得杀,更别提穷得叮当响的赵家了。
第二日,齐长兴就骑着摩托车去白茉宁的烧腊铺报道了,白行运很认真的履行对白茉宁的承诺,把他挡了一天的小工使,还美其名曰说是在锻炼他。
不过齐长兴倒也没有怨言,认认真真地干了一天,临走还找了几个哥们过来照顾烧腊铺的生意。
提亲的变成了跑腿的,这件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小山沟,有人赞叹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嫉妒。
“我就说白家那个丫头是个狐狸精吧,长得不怎么样,把一群男人迷得团团转,三个哥哥,一个科学家,现在又加上一个教授的儿子。”虎头妈一边捶打着衣服,一边恨恨地道,“以后还说不定又勾引什么人。”
这次本以为找个小混混能杀杀白茉宁的威风,谁知道反而让她更威风了。
“就是,也不知道那小狐狸精给男人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华仔妈更是恨得咬牙启齿。
两个女人在溪水边边洗衣服边发牢骚,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道:“华仔妈,虎头妈,你们有时间在这里操心别人的孩子,倒不如去管管自己的孩子,你们家华仔和虎头,成绩在班里都垫底了,再这么下去,能不能小学毕业还是一回事呢。”
“关你屁事!”华仔妈看也不看直接骂道,倒是旁边的虎头妈拽了拽她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华仔妈一抬头,立即没了脾气。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小学的张老师。
“原来是张老师啊,您,您这是打哪里来啊?”
“刚从学生家家访回来,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