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越想越生气,脸色忽青忽白,手指也捏成了一团,心道:白宝娟,九斤,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娘俩好过!你们以为离开赵家就时来运转了?我不放过你们,你们就永远没好日子过!
人的嫉妒心真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特别是像赵老太太这种生来就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平时她总是变着法儿的欺负白宝娟,现在白宝娟走了,没人欺负了,日子过得比在赵家时还好,她就更受不了了,这感觉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前段时间她几次三番给那对母女设绊子,使坏不成还丢了脸赔了钱,这让她心里的那团火更加难以遏制,她觉得自己再不找个发泄口,自己这把老骨头就要被烧成灰了。这老媒婆只要有办法治那个丫头,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她也陪着。
“老嫂子,你别气,她白茉宁不是想攀高枝吗?咱就给他个高枝攀,到时候,她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有句话不是叫‘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吗’?”
喜鹊大婶眼珠一转,心里早已经有了打算。
“那丫头软硬不吃,身边还有几个哥哥护着,她就是不上钩怎么办?”
“那可由不得她,到时候你们把彩礼一收,再想个办法把她骗去不就成了?等生米煮成熟饭,我看她还能怎么样!”
正在收拾碗筷的白茉宁突然打了个喷嚏。
“九斤,是不是生病了?”
白天意正好在旁边,抬起手来就想摸她额头,白茉宁闪了一下,道:“没事儿,大哥,我就是鼻子有点儿痒。”
白天意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水槽,然后抬手把她拉到一边,顺便还塞给了她一条毛巾擦手。
“可能是这剩饭剩菜的味道太大,你出去吧,我来洗!”
白茉宁正愁被他“亲密监工”有些尴尬,听他这么一说,赶紧跑了、
“我去帮帮外婆!”
那天以后,白茉宁再也没有见过方盛旗,不过她倒是见到了赵城。
年三十的年味儿浓得不能再浓,连一向清雅惯了的赵城也在自己门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