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收了力道的,但是那种闷痛还是瞬间从胳膊蔓延到了全身。
“九斤,九斤,你怎么样?”白宝锋吓坏了,一把扔了笤帚疙瘩。
白茉宁疼得咧着嘴,半天才揉着胳膊委屈地道:
“舅舅,你真打呀?”
说着说着眼睛里竟然都是泪水。
白家孙辈里她是第一个女孩,家里宝贝得不行,从小到大,撒娇耍赖的本事学了不少。
白宝锋当然受不了这一招,看着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九斤,你先站边上,舅舅等会儿给你道歉,今天我非打死他这兔崽子不可,要不以后还不长记性!”
养殖场那边,他早就劝过白棣生,要么雇几个人看着,要么多养几条狼狗,可是自己磨破了嘴皮子,这小子就是不听。白宝锋也知道,他这么做是想省几个钱。雇人养狗都要用钱,节俭惯了的白棣生哪里肯?
白宝锋说完又要动手,白茉宁自然不舍得,一咬牙挡在他面前。
“舅舅,你今天要打二哥,就先打我吧,养殖场的事情是我起的头,出了事也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