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着他连喝了很大一盏茶,又陪他小耍了一会儿,眼瞅着小欢欢紧捂衣衫再次要去嘘嘘,他也屁颠颠跟着一道儿同去。
父子二人在桃花树下,肩并肩站定。
“父亲,您要做什么?”小欢欢有模有样撩开衣衫,准备释放。
“我们来看谁......”顾寻欢手指在半空中比了个弧线,“看谁远。”
“当然是我赢。”小欢欢不服气,拿眼睛斜视他。
顾寻欢给他挤一个斗鸡眼,父子二人心领神会,同时赛出。
大雨压小雨,赛迹清晰,答案不容置疑。
小欢欢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向顾寻欢,“父亲,你耍无赖,有本事你蹲下来,和我一样高,我们再比比!”
顾寻欢:“......”
这还真做不到啊!
海棠抱被出去晒,看着父子二人无聊的比试,连翻白眼!
......
小欢欢五周岁生辰一过,白木槿病重发作,着人来通知顾寻欢。
天降大雨,顾寻欢得了消息,再次连夜出发,马不停蹄,直奔杭州而去。
因着白木槿的关系,京城到杭州这条路,顾寻欢已经走过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师父。”及至白木谨病榻前,顾寻欢扑身上去,直接跪到了他面前,此时的白木槿已经骨瘦如柴,陷入了油尽灯枯之境。
白木谨瞧见是他,嘴角露出欣慰笑意,自他病中这两年,顾寻欢屡屡奔波于京城和杭州两地,他有妻儿,但更多时间都是在陪他,虽是师徒,但情分已胜过至亲骨肉。
“辛苦你了。”白木槿伸出手,“我一直在等你。”
顾寻欢适时握住,他发现他原本还有弹性的肌肤,不知不觉已如枯叶,皮包骨头一般,心头不由得大酸。
“我最近开始失禁。”白木谨有些愧疚地说道,“吊着一口气,就是想再看看你。”
“师父。”顾寻欢触手摸到白木槿身下一片湿凉,沉声避退下人,利索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