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玩不过,就玩软的?
顾寻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更往海棠身边凑了凑,贴着海棠,与她耳鬓厮磨,插科打诨。
“海棠,我怕疼,我觉得我一手疼,你就会心疼,你一心疼,我就难受,所以为了你不心疼,我不难受,就别打我了好不好?”
海棠举起的鸡毛掸悬在半空,他在说什么?他是什么逻辑?可是……这逻辑好像也没毛病!
顾寻欢眼瞅着自己的撒娇起了作用,更故意卖萌,“海棠,你看我今天也不容易的,我吹的长笛好不好听?”
说及长笛,海棠犹记那会儿初见船上是他时,自己心底泛起的那抹惊羡之情,说没有心动,是绝不可能的。
顾寻欢本就生得极好,明艳公子,一身大红色宽袖夹袍,容颜俊俏明亮,意态爽朗大方。
海棠想,无论哪个女子见了,都是会心动的,而她也不能免俗,甚至在众侍女丫鬟及一众宗亲女眷们探讨他时,海棠也免不了在心底得意:瞧,那是我家四爷!
我家四爷,自带光环,星光灼灼,踏月而来。这是海棠当时的感受。
但海棠不想告诉他,他这人得了点便宜就卖乖,捧他一句就上天,她才不会去夸他!
“你老实说,到底好不好听?”顾寻欢见她不答,微微有些急了。
她是相府之女,眼光自然是高的,且又从京城而来,当然见识得多,万一他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得不到海棠的回应,操天操地的顾四爷,头一次感觉到气馁了。
越是不服气,就越想征服。顾寻欢独自伤心了一阵,更紧紧地搂住了海棠。
斗不过,就来怂的,管她有没有看上他,反正他是赖定她了!
“海棠,说好听,不说我就吹你!”顾寻欢人怂嘴不怂,借势向海棠耳边吹气。
酥酥麻麻又痒痒的,直吹得人头皮发麻,可是这人耍无赖至斯,她怎么能再继续惯着他?
“放开。”海棠不理他,伸手就要来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