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臣第二天来唐以乔的时候,整个房子已经人去楼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房间里干净的空气似乎昭示着唐以乔应该很早就走了,扶着楼梯走上二楼,感受着唐以乔残留在上面的温度,推开房间门,房间里原本挂着的唐以乔的东西已经被取走,独独在桌子上留下了一个一封信和一个盒子。
付瑾臣坐在船上,把盒子拿在手中,轻轻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戒指,那是他和唐以乔在一起的时候,他亲自挑选并且亲自用刻刀在里面刻了他的名字,自己的手上也有一枚一样的,不同的在于里面刻得是唐以乔的名字,付瑾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把唐以乔的那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小指上,然后抬起手看着这两枚戒指。
以乔,指环的意义从来都是套牢另外一个人,所以戴上了这枚戒指就意味着你这一辈子都和我绑定在了一起,不可以轻易的松开手,不可以轻易地扔下彼此,不可以轻易的就说中途放弃,你可记住了?
以乔,你相信我,我给你的绝对是你最想要的爱情,所以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半步,我绝不会轻易放弃你。
……
这些话好似还能在耳边回响,付瑾臣好像还能看见唐以乔听见这些话的时候的幸福模样,可是一睁开眼,那些东西就像是泡影一般消失的没有了踪迹,付瑾臣把那封信拆开,看着上面的只字片语,字里行间都是唐以乔对自己浓浓的眷恋,可是也透着深深的失望,似乎是对这对感情已经没有了什么过多的期望。
付瑾臣把信收好,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把唐以乔枕着的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无声无息的开始掉眼泪,付瑾臣觉得此刻的心有些痛的不能呼吸,他的唐以乔竟然逃走了,原来被不辞而别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付瑾臣似乎在这个房子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付瑾臣给姜城打了电话,通知了他唐以乔离开的消息,姜城任何多余的话都没说,只简简单单的一个恩,付瑾臣就足以了解姜城是知道这件事的,付瑾臣手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