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晚会似乎因为付瑾臣的到来变得格外顺利起来,至少付瑾臣过来了以后,再也没有演员出现过问题,而且最开始那个闹脾气临上场变卦的舞蹈演员也在付瑾臣来了之后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亦或是底气不足所以临阵脱逃?究其原因到底为何,谁都不知道,唐以乔也懒得追究,付瑾臣更是无心顾及这些。
晚会进行到最后所有的演员上台鞠躬,唐以乔被付瑾臣也拖着上了台,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不知道为什么,唐以乔只觉得现场的气氛热烈,可是自己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呢,唐以乔伸出手揉了揉脑袋,付瑾臣站在她的身后,用手轻轻的护住她,唐以乔微微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付瑾臣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是很凉的。
晚会结束,所有的学生都非常有秩序的退场,留下的演员以及负责人都呆在后台,宣传部一早定了酒店,也一早订了车,车已经在10分钟之前通知过来了,算了算时间,应该已经来了,陆明寒作为体育部的部长,也在临近结束的时候过来了,帮着付瑾臣招呼着演员出门准备上车去饭店了。
估计的时间正好,他们刚刚出了艺术厅门口,整整一排五辆旅游大巴停在门口等候多时,付瑾臣稍稍让出了门口的距离,让身后的同学上了车,而他拽着唐以乔上了第一辆自己的车上,把副驾驶的椅子往后掰了下去,让唐以乔躺在上面,付瑾臣从车上的小冰箱里找来冰袋,递给唐以乔,唐以乔将冰袋放在手中,“淅沥沥”的被凉的着实难受。
他们很快便到达了预定好的酒店,在预定好的包间坐好,没有过多华丽的开场白,也没有多余的相互奉承的话,几桌子人很快便进入了所谓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环节,唐以乔的酒量是在他们所有人眼中耳熟能详的千杯不醉,而付瑾臣则是三杯倒,所以所有敬给付瑾臣的酒,到最后全落入了唐以乔的口中。
付瑾臣想挡着,可是想想自己的酒量讪讪的住了口,唐以乔几轮下来已然把桌子上三分之一的人喝趴在桌子上,唐以乔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