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在墙上狠狠吻过双唇的,就连当时的白无常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鬼王毫无征兆地发疯。
只是一个连厉鬼都算不上的亡魂,冷夕暮在他手底下全然没有招架之力。
可偏偏这个女孩在肩膀的衣物被褪下之后,忽然推开了鬼王,巨大的愤怒使得她顿时入魔,地狱里爆发的鬼气轰然涌入她那纤瘦的身体里。
冷夕暮逃了,转身一把火点燃了十八层地狱,站在熊熊火光里与鬼王对峙:“我忽然不想死了,但不是由你说了算。”
她一跃离开了地府,白无常经过了半刻钟的震惊之后,手忙脚乱地指使狱卒们灭火,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赶往人间,要把冷夕暮抓回来。
然而当他回身之时,见到鬼王一身席地黑衣,在烈火之中变成了红色。
鬼王在冷夕暮面前的失态,是不能为任何人所知的。于是他追着白无常到了人间,要把他灭口。
可当时的白无常正好抓住了冷夕暮,低着头问她:“你这是何苦?”
过硬则断,冷夕暮喷薄而出的怒气和倔强到了头,就被他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拆散。
只见她抓着白无常的衣袖,抖着肩膀无声哭泣。
鬼王在白无常身后站了半柱香时间,直到冷夕暮哭累了,被体内冲撞的魔气折磨得沉沉睡去。
白无常才转过头,对鬼王说:“大人动手吧。”
白无常自地府成立之时起,便一直在追随在鬼王身旁,知晓他的办事风格,也知道他此行来往人间,就是为了杀他灭口。
然而冷夕暮像个熟睡的婴孩般抓着白无常宽大的衣袖,间或轻轻抽噎,不肯放手。
鬼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的手微微松开:“罢了。”
他离开之后,白无常深深松了口气,看着衣袖上的两只白嫩的手,轻声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这场生死的转折,在白无常的意料之外,辰兮也全然不知情。
但是白无常性子如此,此后的上千年里,寡言少语的他始终谨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