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管家又叹了口气。
想来这套说辞不是第一次出现,作为旁观者的老管家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了。
凌昀有些紧张地拉住冷夕暮的手,信誓旦旦:“我说的是真的,我打算以后洗心革面了,只喜欢姑娘一个。”
马车颠了颠,老管家的叹气声更重了。
凌昀骂骂咧咧地掀开帘子,对外面的老管家说:“别叹气了,我这回认真的。”
有些人狼来了的次数喊得太多,即便某天他是真心,也人能信。
唯一能为他作证的,只有漫长时光。
而在场的人里,在时光另一头往回走的钟港明白他的认真:“我信。”
短短两个字,把凌昀感动得涕泗横流,他决定把钟港和宿辰留在府上过夜,庆祝冷夕暮的到来。
而当马车停在一处豪华而没有牌匾的别院时,冷夕暮眼里的困惑愈加深邃。
凌昀却是不甚在意地解释说:“我这身份见不得光,也没什么留门牌的必要,反正想找我的人都能找到这里来。”
凌昀推开门时,本应该是后半夜沉睡的院落却灯火通明,四五个在月光下赏花的姑娘一看到他,就嬉笑着上前撒娇。
“我们以为公子不回来了呢,今日是想我们了吗?”
“天还没亮呢,要去我房里先睡会儿吗?”
什么左拥右抱的在此时已经不值一提,现在的凌昀可以用得上众星捧月来形容。
本应该成为焦点的冷夕暮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钟港一人一手瓜子,嗑得津津有味。
冷夕暮:“你知道凌昀以前这么潇洒么?”
钟港:“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就是个专情的书生呢,唉,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宿辰默默地与他们并排站着看热闹,手不时从冷夕暮掌心里拿出一颗瓜子。
但他不吃,只是剥好了往冷夕暮嘴里塞。
冷夕暮顾着看戏,咬过他手指捏着的瓜子仁时看都没看。
宿辰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