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辰对冷夕暮的酒库动手的时候,她径自抓着孟婆花岁带路,说是要去找凌昀。
花岁想拦着,但耐不住队伍里出了个叛徒——钟港也想去。
于是到了最后,他们还是出现在了凌昀的府邸。
这是一个隐藏在茂密山林里的小院子,简陋得用得上辛酸来形容,只有个茅草屋子和一片荒地。
凌昀看到冷夕暮时,表情很是意外:“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问完发现身后跟着的虾兵蟹将里面没有鬼王,便失笑道:“吵架了?”
“能吵什么。”冷夕暮看着他满手的泥巴和手里握着的锄头,表情更加意外:“你到这里开荒来了?”
钟港踢了脚已经被清理到一边的杂草,啧了声说:“就是吵架了,就是用意念吵的那种,吵完就跑了……我说姓凌的,你是不是无聊到一定程度,开始干活了。”
作为安排这一切的人,花岁双手举过头顶,满心诚恳地说:“我只是想着这里空气好一点,适合养伤,从来没有想过要虐待他。”
钟港说:“我信你,只是他脑子抽了而已。”
对于这个说法,凌昀没有反驳。
自从吴光那件事情之后,他一直认为是自己间接害了人。他总是坐在院子里设想,如果他没有出现,吴光是不是会好好活下去。
但是他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脑子里不停地蹦出新的念头。
“干点活,脑子就不会乱想了。”凌昀扔下锤子,解下袖套,这才张罗着茶水准备待客。
但是冷夕暮自己已经招待好了自己,直截了当地往矮凳上一坐,问道:“你给我的那个魂火吊坠,是怎么来的?”
凌昀正捧着个不锈钢大盆喝水,闻言抬头看了眼钟港,不答反问:“这是想起来钟港和安怜的关系了?”
冷夕暮:“你一开始就知道?”
“倒也不是。”凌昀说着捧出来一缸酒酿,“我自己试着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于是乎所有人捧着碗团团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