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坏笑:“我不出去,就没人给你们准备婚礼现场了。”
鬼王点点头:“还是暂时带一下吧,账可以出去再算。”
黑无常现场朝冷夕暮贱贱地卖乖:“多谢冷姑娘救命之恩。”
冷夕暮无语了,不再同他计较。
在她的印象里,黑无常一直都是这么缺心眼的性子。
可他身上有股矛盾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动作沉稳,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像是一副皮囊,帮他掩饰些什么。
但她对他人之事向来没有深究的习惯,只是他们都是行走在阴阳两间的人,到底相识多年合作多年,又常常见他独自一人,闲来遇见时便会随便聊上一两句,也仅此而已。
她抬手指了十字路口,说:“方才那个妇女应该跟这个魔障有关,我们跟过去看看。”
“哦,我知道。”黑无常边擦着脸边有气无力地说,“她儿子叫军平,说是父亲希望他长大后能成为个军人,保护家里的太平。”
冷夕暮问道:“你脸上的图案就是他画的?”
“对啊,在我这里的时候淘气得要命,没想到遇到你,就被欺负哭了。”黑无常说着又转头去看鬼王,“大人,您夫人一直都这么缺心眼吗?”
然后他被鬼王踹了一脚。
冷夕暮正在事不关己地看戏,忽然嘴里叼着的棒棒糖忽然被伸过来的一只手拿走。
她就这么茫茫然地看着鬼王虎口夺食,还吃得津津有味。
注意到她的视线之后,鬼王伸手揉了下她的脑袋,说:“这是老板送我的。”
“但它先在我嘴里的。”
冷夕暮下意识要找黑无常替她理论理论,回头却见后者在接触到她视线的一瞬间就收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看看这欲盖弥彰的小心思,他一定知道鬼王很多小秘密!
但不知为何,他的神色似乎有种早已见怪不怪的平淡感。
末了,黑无常抬手指了指冷夕暮的脖子,说:“冷姑娘,你脖子这里有颗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