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进去。
书本上的文字好似在不断崩解，让她无法辨识。
她越是盯着看，就越觉得烦躁。
“啪！”
书本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就在卡魔拉的烦躁到达极致的时候，神秘又威严的低语在耳边出现。
“谁！”
卡魔拉的反应快到了极点，手掌一抹，两把短剑便出现在手中，满含杀意的双目扫视四周，但一无所获。
“恐惧，让你不敢直视命运……”
“弱小，让你无力撼动强权……”
“懦弱，让你无法反抗宿命……”
“是谁！滚出来！！！”
直击心灵的拷问反反复复，如数万人同时质问。
“来吧……”
“来吧……”
“投入主的怀抱……”
“一切都将改变……”
“匍匐……”
“叩拜……”
“迎接神祗降临……”
声音越来越大，语速也越来越快。
卡魔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即将爆开，已经无力再思考什么。
两把夺走过无数人生命的短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当啷的金属撞击声，这声音好似是理智彻底丧失的信号。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无数声音同时爆喝，或恢弘，或诡异，或阴森，或威严，或哀求……
“我……呃啊，愿意。”
卡魔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哀嚎道。
声音果然停止，卡魔拉还来不及庆幸或者思考，超越身体极限的痛楚自灵魂层面出现，无数信息疯狂的灌入脑海中。
“呵，呵，呵……”
她躺在地上，双眼泛白，绿色的皮肤泛起红晕，大量的水渍从每一个毛孔流出。
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呵呵声，像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