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那些人数最少的人中，有多人无法承受恐惧赐予的力量，身体异化成类似增生的肉瘤不断蠕动，却怎么也稳定不下来，到最后竟然“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看着最后仅存的人成功转化为下位仆从，苏牧苦笑了一下。
这样的结果在他意料之中，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继续转化第一批信徒的原因。
以苏牧现在的实力，想要让普通的信徒获得力量就要牺牲他们的理智。
在他看来，那样做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尽管转化过的仆从信仰会格外狂热，但苏牧要这些信仰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不知道其他神系的那些存在怎么利用信仰，但他的实力貌似跟信仰无关。
就好像一个人类再怎么也不会靠蚂蚁的供奉来生存一样。
这些完全转换为下位仆从的人已经不能算人类，他们一诞生就拥有各自的能力和语言。
苏牧甚至能够感知到不少仆从对人类的厌恶和杀意。
“看来以后转化仆从还得谨慎。”
他暗暗想道，不少仆从具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一旦不管不顾，怕是会泛滥成灾，到时候恐怕会引发不少问题。
万一把这个世界毁了，那就玩大了。
心中有了打算，他手指一点，默念道：
“融合下为仆从！”
只见只形象各异的下位仆从突然开始靠拢，合成一体，画面不堪入目。
有触手探进对方遍布獠牙的巨口，磨盘状的复齿咬住青蛙状的头颅，利爪撕开不满竖瞳的肉团……
它们竟然主动吞噬对方，而且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的嘶吼，只是一边吞噬身边的仆从，一边被其他仆从吞噬。
惨绿色的脓血与黄褐色的血液肆意流淌，形成一幅惨绝人寰的炼狱画面。
但不知怎么回事，苏牧并不觉得恶心，反而从中感受到一股诡异莫名的神圣感。
好似生命本该如此。
片刻功夫，仆从们的吞噬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