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费交足,尽人事知天命。
“赵校长,谢谢你!”
严冬冬感激说。
回去的路上,严冬冬说了很多。
小时候,她父亲工地干活,楼上钢板掉落,砸中身亡。
赔偿的补偿款,基本用在严冬冬上高中。
她母亲说,读书是农村人的唯一出路。
后来,她母亲有病,她也不再继续读书。
“你母亲很伟大!”
赵东一阵唏嘘。
严冬冬住象牙山村隔壁的白村,胡同太窄,赵东的宝马车开不进去。
“赵校长,在这停吧,我走回去。”
严冬冬下车。
“不请我喝杯水?”
赵东主动说。
不是想泡妞,而是想去严冬冬家瞅瞅。
“赵校长,我家脏,也没打扫,改天,改天我打扫再来做客!”
严冬冬不好意思说。
“也罢。”
赵东假装离开。
又折回来,偷偷跟在严冬冬后面。
咔!
她推开门。
木栅栏门,没有锁,用铁丝缠两圈,家里没值钱东西。
院子一圈用树枝围起来,正屋还是草房子。
东南角,养着五六只鸡,饿的扑棱翅膀。
院子里。
严冬冬舀几瓢水,把压井水引出来。
旁边的大铁盆,堆积不少她母亲换下来的屎尿衣服,她蹲地上清洗起来。
赵东在路边点了支烟,抽完上车走了。
回到象牙山村。
赵东第一时间去了谢广坤家,最喜欢给人上眼药。
“哎呀,东子来了,吃饭没?”
谢广坤很热情。
自从他和王长贵闹掰后,赵东成了巴结的对象!
“赵东,没吃在俺家吃点呗?”
谢永强也道。
“永强,你还有脸说话,东子让你回学校上班,你竟然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