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已经睡着了,她可能是喝酒太多,盛笃行长叹一声,给叶晚歌换上了睡衣,又将她平放在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在她身边轻轻躺下,夜很静,只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盛笃行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感觉左边的手臂没有了知觉,他动了动胳膊,怀里的人动了动,盛笃行这才发现自己在叶晚歌的床上,叶晚歌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他的怀里,盛笃行看着熟睡的叶晚歌,不忍再动,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只能落在她常常的睫毛上,窗外异常明亮,也不知道是日光还是雪光,盛笃行看着她的睫毛微微抖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叶晚歌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她心里一慌,伸手推了出去,她以为床上的人是厉子阳,抬头一看,居然是盛笃行,她的眼神从惊讶疑惑,渐渐变得惊喜娇羞,整个脸憋得通红,她四下找手机无果,只能从床头柜中拿出纸和笔,她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给盛笃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盛笃行看着这行字,又看了看叶晚歌,心想:她又不会说话了,那么这个人格是原本的叶晚歌?他不敢将昨晚上的事情告诉她,只是试探地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晚歌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记忆定格在厉子阳狰狞地脸上,叶晚歌猛然将被子盖在头上,盛笃行明显看着被子里地她在发抖,他掀起被子一角,温柔地说:“晚歌,别怕,我在这里。”叶晚歌想不起后面地事情,也不知道盛笃行为什么会在这里,盛笃行掀起被子,紧紧抱着叶晚歌,叶晚歌在他地怀里渐渐冷静下来,她拿起纸笔,写了好多字,盛笃行拿过来看了看,大概是她如何和厉子阳起争执,如何忘记昨晚的事。盛笃行说:“没事的,晚歌,你昨天只是喝多了给我打电话,我担心你,所以就来了,我来得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担心你,所以没回去。”
盛笃行的每一句话都安抚着叶晚歌慌乱的心。她再次蜷缩在盛笃行得怀里,盛笃行摸着她得头发,心中又觉得惭愧,又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