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边境贸易来的。”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程辰继续说道，“若是贸易正常进行，那长安城的牛羊马牲畜不会短缺。”
“可现在出现了短缺，那你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牛羊马的来源地出了问题！”李二醒悟道。
“没错。”程辰点点头，“你在想想，为什么牲畜的来源地会出现问题？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李二皱着眉头深思，他明白程辰的意思，可心里还是有几分侥幸。
“这也不能证明，是战事影响的？或者是突厥内部的牲畜不足了呢？又或者说闹什么瘟疫？”
程辰撇嘴道：“陛下，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突厥以什么为食？主要就是牛羊马这些牲畜，现在马上就要到秋收季节，正是突厥牛羊马鼎盛时期。”
“要是这个时期，他们的牲畜都不足，那就别活了，用不着陛下发兵攻打，他们自己就毁灭了。”
“而且，这个节气，突厥人都等着到中原换粮食呢，贸易应该增加，怎么可能出现短缺的情况。”
“再说瘟疫，如果真有瘟疫的话，那应该一点贸易都没有，或者是贸易骤然断裂。”
“可我问了，牛羊马牲畜是逐渐的减少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突厥是在慢慢的控制贸易，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就是因为他们在准备出兵的粮食！”
听到这，李二倒吸了一口凉气，程辰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难道突厥真的要出兵南侵了？
“正所谓经济贸易决定战争，陛下，你懂了吗？”
“经济贸易决定战争？”李二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愣，这种理念他是闻所未闻的。
“陛下，你要是还不相信，就去问问潜入突厥的间谍不就明白了？”
“间谍？什么是间谍？”
“就是细作！”
李二一惊，“你怎么知道朕在突厥有细作？”
程辰翻了翻白眼，“还怎么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