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良到达边疆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军队大营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随从便上前去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没有?不知道监军大人今日要来吗?”
“监军?”门口看门的将士是个少年郎,嗤笑一声,懒懒地道,“知道是知道,但是很重要吗?”
“大胆!”那随从从京城来,亦是知道自家上司是来接受边疆这些军队的,便想着得在他手握权柄以前好好地阿谀奉承一番,叫大人的心中留下自己的印象,“我家大人可是来自帝都,是太子殿下最最看重的人,竟敢对他如此不敬!”
“哦,是害得自家老子差点断子绝孙的那个太子吗?”小将士年龄看着不大,胆子却确实是不小,面不改色地说着叫侍从腿软,叫钟安良脸色都变了的话,“可见你这监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钟安良心中怒火直窜上来,眉心直跳,想着边疆的将士看来已经完全被苏映柳给洗脑了,若是这样下去,岂还了得?反正苏映柳已经死定了,南越的兵马又马上打来,自己的姿态必须蛮横一点,眼前便是一个杀鸡儆猴的好机会,他上前一步,大喝道:“大胆,竟敢对皇室不敬,你们可得知道,我们是大齐的兵马,效忠的是大齐皇室。”
说罢便要从身边抽出皇帝赏赐的宝剑,一剑劈砍下去,正在此时,一阵冷光袭来,钟安良只感觉肩膀一阵剧痛,随即手中的剑便“叮当”落地。
他身边的侍从连忙扶住他,又惊又怒地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刺杀监军大人?”
“监军大人?赵戚安胆子还真是大。”一阵清越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笑意,但扑面而来的却是浓浓血腥气,洛可这时才骑着马到了近前,接了一句,“还是说,钟大人胆子真是大?”
钟安良心中骇然,不是说,不是说苏映柳中了毒,此刻应当已经命丧黄泉吗?看她如今这神气红润的样子,哪里有中了毒的样子。太子告诉钟安良的百般筹谋,都得基于苏映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