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还好还好,我觉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洛可谦虚地道,随即就是一把菜刀拍出来,刀光凛冽,她咧嘴一笑,“臭老头,搞搞清楚现在这里是谁做主,还敢对我这么不客气呢!”
“你,你不是我姐姐,你是谁?”夏斐然清醒过来,断断续续地问,夏三花不应该这样,哪怕她忍受不了许家的折磨也是正常的,可是她不应该对他们这么不留情,如果她能这么狠,在夏家就不会忍了十八年。
“哦,我的弟弟哟,你是在说什么鬼话呀?”洛可歪了歪头,“十八年,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成年嘛,再说了,生恩生恩,我总得报答一下呀。”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夏母还没明白自己的儿女在说什么,哭哭啼啼地道,“你这么打你弟弟打你妈妈,就不怕遭天谴吗?”
“妈,别说了!”夏斐然却是吓了一跳,他那不正常的脑子经过不正常的信息处理理解为夏三花其实是故意装作这么唯唯诺诺,为家里做牛做马十八年,等到所有的舆论都倒向她,她就能彻底断绝和家里的关系,从此从这个家中彻底脱离出来而不带任何负担,她竟然能心机深沉至此!
“夏三花,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夏父却没管那些,他只注意到了洛可手上的袋子,沉着声问。
“显而易见,钱啊。”夏三花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算是我找你们借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夏父大怒,“你一个妇道人家拿这么多钱想去干嘛?”
“我叫你开口了吗?”洛可照样你生气我比你更生气,一钱袋上去就是一个横扫千军,“这钱算是我借的,然后等我弟弟赚了钱叫他还给你们不就行了吗?再见!”
洛可又补了一脚在夏父身上,拿着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这是青山镇上最大最豪华的一栋别墅,一个极俊美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拿着龙头杖,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含着笑问:“找到他了吗?”
“先生,没有。”
“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