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世界非常真实,找到队友并不难,如何让队友相信自己才是关键。但这个难点也能破解,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和徐星波传递的只有自己知道信息的卡片,还有一个就是卡bug。”
“这么看的话,这个难点也能解决点。剩下的也就只有时间差了,如果第一个玩家觉醒后,在七天之内没有找到第二个队友,或者没有说服对方并成功交接,那这组玩家不就全军覆没了吗?玩家觉醒归觉醒,不知道游戏规则,无论觉醒多少次都是白搭。
所以这个游戏如果是这样设置的,那太过极端。要么很容易就通关了,要么无一生还,没有一点体验感。”
“再结合笔记上我上一个循环里写下的疑点:是谁对接的我,为何没有记录,即首发玩家的身份。我有了一个合理的推测:或许,这个游戏一开始就分了两拨人。”
陶晓宁边说边盯着陈恬恬,试着从她的表情上分析出什么。
“我猜测,游戏里有两类玩家,一类是我这种会重复着周一的生活,在觉醒后有一周流动时间的A类玩家,还有一类是从始至终都有着记忆的B类玩家。”
在陶晓宁说完后,徐星波点点头,两个人大概是想到一处去了。倒是胡成叫起来,“那有记忆的不就占了大便宜!他们什么都知道,合着咱们是在演电影,他们是看电影的嘛!”
“不会。”陶晓宁摇头,“为了平衡两类玩家的游戏难度,有得必有失,这类玩家可以有记忆,可以知道游戏规则,但他们不知道逃离游戏的提示项,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为了得到逃离游戏的关键信息,B类玩家会成为首发玩家对接A类玩家,以此混入其中得到信息项。但AB两类玩家集合并不会开出提示项,故而陈恬恬才会编造出一个假的游戏规则——同一玩家最多只能与两位玩家开出信息项。
“哦对,”陶晓宁差点忘了,“笔记上还有一条,两个玩家仅会在第一次觉醒对接时开出提示项,之后陷入循环再次觉醒对接则不会出现。这一条也有很大的漏洞,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