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被他抓在手里,他用另一只手抓起了乔雪骨的手腕,对还躺在地上的梅栋沉声道: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来打扰我妻子,但是你如果还是个男人,现在就应该回去守着你的妻子你的孩子!而不是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傅修聿第一次说重话,也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武力值,却没注意到乔雪骨看向他的眼神中,光芒愈发明亮。
他伸出手推了推,拉着乔雪骨走回了家。
门外,梅栋感受到了柳岗村村民们异样的目光,灰溜溜地爬了起来,冲出人群正打算逃跑,忽然想起来那个玻璃瓶还可以拿来卖钱。
于是他又灰溜溜地跑了回来,捡起那个瓶子后,脚下生风一溜烟儿跑了。
李玉兰啥时候怀孕的!咋没告诉他捏!
门内,乔雪骨一直被傅修聿牵着走进了里屋。
如果不是他今天真的生气了,乔雪骨都不知道,傅修聿的力气原来这么大。
“砰”的一声,里屋的门被傅修聿猛的关上,他松开乔雪骨,开始脱外套、解扣子。
越到这时候他越恨这白衬衫的扣子多,好不容易全解完了,刚脱下,一抬头,却发现乔雪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正撑着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朝傅修聿眨了眨眼睛,“继续呀?怎么不脱了?”
傅修聿:……
他默默地背过了身去。
“欸,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什么呀柳下惠?”乔雪骨打趣他道。
除夕夜前晚,她主动问他要不要睡床,谁成想这死直男一如既往地直,跟她说自己那天要熬夜写报告,让她自己睡??
乔雪骨怀恨在心至今,甚至连他出门那天也没起床送行,现在也就看他长得还行、身材也还可以的份上,勉强愿意搭理他。
而已。
可怜傅修聿耳朵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经过乔雪骨这么一说,又红了个透,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他匆忙拿起一件干净衬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