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迎接他。”
马新华、刘兴邦:???
徐秀珍看这俩人都是一脸疑惑的表情,连忙上前打圆场。
“额……马秘书,刘书记,是这样的,雪骨这孩子脸皮薄,想她家傅医生了也不好意思开口,你们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脸皮薄?
马新华:“真的吗?”
那刚才在派出所指着那些不忍直视的衣服、说要给傅修聿一个惊喜的人,是谁?
……
隔壁县,医疗队驻扎地。
以傅修聿为首的医疗队众人,此刻皆站立于打谷场旁,眼下的打谷场既没有谷子也没有稻草,只有一堆嘴边挂着白沫的瘟鸡、以及瘟鸡焚烧时燃起来的滚滚浓烟。
浓烟圈外,傅修聿正单手拿着一叠病例本。
他身着白大褂,身形修长,脸上带着个棉布口罩,口罩勾勒出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金丝眼镜后,那双好看的眼睛冷静而睿智,一如往常。
一个半星期过去了,他的头发长的有些长,额间的细碎垂下几缕,隐约挡住了他的眼睛,却更为他平添了几分淡漠疏离的气质。
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完美,这个县的鸡瘟病例虽说比他所在的县城多、影响范围也更广,但好在这个县人口不多,传播的也较少。
因此只需要把发现的瘟鸡集中焚烧,就能解决问题。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村,就是本次任务的最后一个站点。
不过……虽说鸡瘟事件已经过去,吃了瘟鸡被感染的人群也进行了集中隔离治疗,但傅修聿一想到那些因为舍不得家禽被处理,而拼命躲藏、私自食用的村民们,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过去的他常常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自从离开了首都,来到这个曾经闻所未闻的地方,他才知道,原来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只靠理性和医术就能解决的。
如果不是为了找到一个真相,他可能永远接触不到这个地方,但是接触之后,又只能感觉到一阵后知后觉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