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有些黑, 傅修聿连忙找来一盏煤油灯,这才让环境亮了些许。
乔雪骨捂着鼻子继续往里走,傅修聿紧跟在她身侧, 寸步不离。
借着这微弱的灯光,二人这才看清了这室内的陈设。
只见,这间地下室的一大半都被红薯给占了, 唯一的一个空角落里摆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子,那桌子的四个角都或多或少地有些残缺, 但出人意料的是,木桌的抽屉却还完好无损。
傅修聿走上前, 将那抽屉使劲往外扯了扯,意料之内的纹丝不动。
“别浪费力气了。”
乔雪骨双手环抱在胸前, 迈着小步子走了过来, 她看着那个锁的紧紧抽屉,淡淡道:
“如果能这么容易就能被打开, 估计李桂花她们早就把这个给打开了。”
她记得她在看小说时, 里面曾经提到过, 原身的母亲在嫁过来时, 乔松年为她做了个梳妆台。
那梳妆台精美的很,李桂花嫁过来后一看就忍不住犯嫉妒,有一天趁着乔松年不在家, 她和李玉兰合力把它给抬到了这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来。
又不敢拿出去当柴火给烧了, 这一放就是好多年。
傅修聿有些懵,“那要不要我去拿些开锁的工具来?”
“不用。”乔雪骨看着那木桌子上落着的厚厚一层灰,忍不住皱了皱眉, 对傅修聿扬了扬下巴道:
“咱们用正规手段, 拿钥匙开。”
她说的钥匙不是别的, 正是当初他们去卖沉香木,药店老板从里面取出来的钥匙。
那时乔雪骨还在疑惑这钥匙到底有什么用,现在看来,也许她娘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傅修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一把钥匙来,他“嗯”了一声,一边从兜儿里掏出了那把钥匙,一边暗暗佩服乔雪骨的聪明机智。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而骨节分明,黄铜色的钥匙被他用两指夹在中间,显得又小又陈旧。
抽屉被顺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