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傅修聿拎上医疗箱快步冲进了张家的门。
张家的房子是黄土搭起来的,傅修聿进门时,张大伯正坐在大堂里抽旱烟。
他本是满脸愁容,却在看到傅修聿的那一刻犹如看到了救兵。
“傅医生!傅医生你快来看看!”他扯着傅修聿的袖子将带他进了张红荷的屋子,全然没注意到跟在傅修聿身后的乔雪骨。
乔雪骨一声不吭,与二人一同走进了张红荷的房间。
这间屋子的采光不是很好,大清早的却宛若黑夜,还需要张大伯点煤油灯才能看清。
煤油灯刚一点上,乔雪骨就看到木床上躺了个年轻的姑娘,姑娘面色红润,与张大娘长得有几分像,看起来很是健康。
此刻却偏偏捂着胸口喊疼,一见到傅修聿,更是眼泪都出来了。
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傅修聿没有犹豫,直接从医疗箱里取出了听诊器,神色肃穆地将听筒放在了张红荷的心脏位置,一旁的张大伯也是左手抓着右手干着急,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片刻后,傅修聿收回了听筒,原先皱起的眉头有所舒展,他沉声道:“你把手伸出来。”
张红荷乖乖伸手,傅修聿驾轻就熟地替她把起了脉。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乔雪骨注意到张红荷的目光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身上瞟,可若是一个真正被心脏病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心思去留意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呢?
傅修聿刚收回手,张大娘恰好就在这时进了屋,她走上前紧张兮兮地问道:“傅医生,我们家红荷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心脏病又犯了?”
语罢,她又自言自语道:“没理由呀!平时她喊胸口疼都是吃了药就好了,怎么今天几服药下去都不见效果呢……”
“张大娘,你们家张红荷身体情况一切正常。”傅修聿打断了她的猜测。
“咦?一切正常?”张大伯面露疑惑:“既然一切正常的话,红荷怎么会喊胸口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