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傅修聿放下了刚拿起来的锅铲,快步走到院门前替那位妇人开了门。
“张大娘,您这是……”他见来人满脸通红,似乎是跑着过来的,几乎很快就断定:“是不是你们家张红荷又晕倒了?”
“不是!不是!”张大娘听了傅修聿的话,是连连摆手,连带着声音也急促了起来。
“我们家红荷这回不是晕倒,是早上一起来就叫胸口疼,我和她爹都疑心是心脏有问题!给她喂了几服药也不见管用!这才来找您的!”
“求您了傅医生!您快上我们家看看去吧!”
庄稼人不比城里,生病了几乎都不上卫生站,要么就是在家里等病自己好,要么就是病到出不了门再请医生上门看。
可张红荷家却是个例外。
张家一家三口住在梅岗村,张红荷是张大伯和张大娘一大把年纪才生出来的一个女娃娃,从小到大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许是张大娘年纪大了才生的她,张红荷打娘胎里出来身体就不太好,偏偏还受不得风寒出不了门,生了病只能请医生上门看。
傅修聿来竹溪镇还不到半年时间,对去张家的路已经比回自己家还熟了。
“行,您等我拿药箱,我这就跟您过去。”
傅修聿转身进了门,乔雪骨本来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见到傅修聿在解他的围裙,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噘嘴对他问道:“你这是要去张家给他们家的小女儿看病吗?”
傅修聿点点头:“对,张红荷可能心脏病犯了,我得去看看。”
他出身医学世家,又念过医科大学,虽是新来的,却是这十里八乡医术最精湛的。
心脏病很紧急,除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第二个医生来看。
而他,也绝对做不到冷眼旁观见死不救,
“看可以。”乔雪骨跳下床,仰着小脸瞪他:“那我得也跟着你去。”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