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就把人赶去睡柴房!”
“平日里雪骨就是个隐忍的性子,从没跟外人说过李桂花一句不好,今天要不是我们不放心上门去看,还不知道李桂花让她睡柴房呢!”
“而且我们今天去的时候,瞧见雪骨的眼睛都哭红了,哭的人那叫一个心疼!”
“刘书记您瞧瞧,这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
眼看众人你一眼、我一语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刘兴邦也了解了个大概。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柳岗村里有个叫乔雪骨的丫头,她爹娶了个后娘回家,平日里就对那丫头非打即骂,现在更是过分,指使自己女儿抢了人家未婚夫不说,还把人逼得跳了湖!
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眼下正是镇上凭先进干部的关键时刻,刘兴邦意识到,如果今天他没有处理好,那么这件事今后势必将会成为他评职称的最大阻碍。
思及此,他面色凝重地挥了挥手,沉声道:“走!带我去乔家,我亲自去跟那个李桂花说道说道!”
“走!”
“带书记去!”
“咱们给雪骨站场子去!”
“我看那个李桂花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瞪鼻子上脸!”
……
在村民们的簇拥下,刘兴邦很快就走到了乔家。
乔家柴房,方才晕倒的乔雪骨双眼紧闭,正静静躺在床上,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瓷娃娃。
李桂花用她那双又肿又小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乔雪骨一眼,低声骂了句:“小贱蹄子!睡着了还不忘勾人!”
“你给我闭嘴!”一旁的乔松年扬起手,作势要打她,吓得李桂花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说话。
不远处,傅修聿正坐在床边唯一的一把凳子上,他刚刚在几人的注视下给乔雪骨把了把脉。
她的脉象一切正常,顶多就是受了点风寒,但绝对不至于叫人晕倒。
他俊秀的面庞上快速闪过一丝疑虑,却又在看见床上那个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