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狠狠抽自己嘴巴,几巴掌过后,老脸涨的通红。
“父亲……”
江玉燕五味杂陈。
她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受人欺负有父亲撑腰,做了错事有父亲教训。
可她,从来没感受过这份温暖。
江别鹤这些话,是无奈之言也罢,是发自真心也罢。
只要她能体会一下父爱,便是逢场作戏,也总比没有好。
“玉燕,以后这里就是你家,谁也不能赶你走。”
唐翊轻抚着她的秀发,满眼都是温柔和关怀。
原著之中,江玉燕之所以彻底黑化,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戮狂魔,根本原因就是亲情崩溃,导致她对整个世界彻底绝望。
既然,这世界是如此黑暗、如此肮脏,那她便做最黑暗的那一个!屠戮天下!生灵涂炭!
“嗯嗯!”
江玉燕重重点头。
放眼整个天下,也只有公子真心对自己好。
至于父亲?呵呵,也就那样吧,若不是自己太渴望体会一下父爱,是绝迹不会留在这里的。
“玉燕,你父亲现在伤的不轻,去找点跌打酒来吧。”
“好的,我这就去。”
江玉燕匆忙离开庭院,开始东翻西找,估计要好一阵子,才能找到跌打酒,毕竟对这里的环境不熟。
如此一来。
原地只剩下唐翊和江别鹤。
那就没必要在藏着掖着了。
“六壬神骰在什么地方,你最好别逼我用刑——江琴!”
唐翊话音落下,一只手搭在江别鹤的肩头,五指微微用力,立刻传来咔咔声响,骨头处于崩碎的边缘。
“啊!”
江别鹤痛的全身颤抖。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唐翊的手劲,而是刚才的那句话。
那句话总共有三重含义。
第一层,唐翊肯定已经知道,六壬神骰在他手里。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