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旬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去喝酒?”
“因为伤心。”
夏之旬愣了一下,心里浮起一个猜测,但他不敢去证实,只能试着把时间拉回两年半之前:“那你提分手的时候伤心吗?”
裴声现在实在没什么思考能力,只把这当成梦,说得委屈:“我没有办法,再说…”
夏之旬追问:“再说什么?”
“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我配不上。”裴声说完这句话,重新被困意袭卷,夏之旬感到手掌心的睫毛已经不再快速地颤动,慢慢收回了手,看了看裴声安静的睡颜,不回头地离开了。
回到一楼,乔千里还在紧张兮兮地等他,看见夏之旬衣着整齐地回来,悬着的心可算放下。
两人回到东厅,午宴基本结束,乔千里不敢怠慢,赶紧发表感言,感谢各位来宾对酒店重新开业的支持。
“怎么样,你还好吗?”等到客人都走完,乔千里揉了揉酸痛的肩颈,担忧地关心不在状态的夏之旬。
“不知道。”
“你要回去看看他吗?”
夏之旬有点烦躁:“我们分手了,我没有立场去看,他也并不需要我过去。”
乔千里托着下巴:“说实话,你应该知道你这两年多的种种表现都代表着你还喜欢他。”
夏之旬目光重新变得冷淡:“喜欢又怎么样?反正迟早会忘。我不是非他不可。”
乔千里知道他死鸭子嘴硬,这话都是说给自己听。
半个月之后,夏之旬了完成研究生阶段最后一场final,夏之秋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先回国一趟,因为公司需要进行股权转让,夏之旬作为KT的大股东,本人务必到场。
KT就是夏之秋所说的留给夏之旬的公司。夏庭山和她很早就在筹备拆分总公司,一来是大公司到了一定的年头该进行业务精简,二来是夏之旬生父母的遗产总要有用武之地。父女俩顶着总公司股东的不满和压力,坚定地进行了各部门的资产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