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级飞日本的指示。
“对了,还要带上你的学生。”校领导补充。
“知道了。”张清晖接了出差的差事,转头又给裴声下达指示。
”去日本?!一个月?!”夏之旬歪扭扭地斜躺在公寓小床上,抱着厚厚的讲义,声音哀怨。
裴声点点头:“东大教授特别想请我导师去分享我们以前做过的一个风场实验,导师说这场交流会还挺重要的,要是顺利进展,我们学校就可以拿到免费交换生的名额。”
夏之旬本想问“你也非去不可吗”,但是想了想,这其实是个很难得的机会,没理由因为自己不舍得就把人关在青城。
小孩蔫了吧唧的样子落在裴声眼里,他翻了个身爬上小床,跪坐着认认真真解释:“那位教授一直在关注我导师的研究,指名要见老师和我,不去的话说不过去。”
夏之旬叹口气,他当然明白:“知道啦,去吧去吧去吧,要带什么东西?现在开始准备。”
“不着急,周五才出发。”
夏之旬扣着裴声的手腕,把人拽到面前抱着,又开始撒泼撒娇,哀嚎不要分手。
裴声笑笑,从夏之旬怀里挣出来躺在旁边。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头挨着头,肩贴着肩,他过去寻夏之旬的手,摸到了就牵起来,然后把薄薄的棉被盖好,关了灯:“睡觉吧。”
夏之旬睡着了,他却没有睡,轻手轻脚地拉开窗帘,转过身和睡着的人面对面,借着外面的光看人。看了一会儿,觉得好看,又伸手戳戳那人脸颊,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不想分手的,早就不止你一个了。”
裴声觉得自己进退维谷,往前走,前路艰险,往后退,已经违背本心。只能不上不下地被卡在中间,祈祷风平浪静的日子能多几日。
出发前几天,夏之旬拉着裴声大街小巷里没章法地乱逛,像是要把一个多月的约会都提前约完。
路过银饰店,夏之旬兴奋:“买个项链吧!但是去见教授戴个银链子会不会太张扬?”
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