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信了,他怎么可能在度假的时候搞学习?我看是喊您来当幌子,八成又没干什么好事儿。”
夏之旬试图把这群人的注意力从裴声拉回自己身上,“行,你们说得对,我没安好心,我不干好事儿,没事儿的话真走了,外面风大,吹得眼睛睁不开。”
“哎!小老师,走之前我得补充一句,以前夏之旬还拿学习当借口,诓了亲姐万把块钱,给一个美女准备生日惊喜,那叫一个铺张浪费,纸醉金迷,情真意切,还把美女感动哭了,当时请我们去看来着!这人嘴里说着学习,实际上不知道在干嘛,您可得好好看着他,省得他又骗人!”
裴声被夏之旬拉着袖子快步往回走,可还是断断续续听见了这话。
夏之旬一听,心就往下一沉,恶狠狠地回头瞪人。这什么狗熊运气?生日惊喜、情真意切、感动哭了,每个字都精准踩雷踩。
两个人回到船舱,第一次都有些沉默,沉默代表着气氛已经不再那么美好。
时间突然变得满了起来,游艇靠岸,夏之旬一直等苏易打头的那群人走掉,才问:“走吧?”
裴声从想象里那个铺张浪费,纸醉金迷的生日惊喜中回过神来,点点头,跟上去。
路上,夏之旬插科打诨几次,试图缓和气氛,但是显然没什么用,裴声的话比来的时候少了一半。回到房间,他终于忍不住:“那时候我还没什么分寸,举办party其实就是想乱花钱,你别误会...”
裴声沉默地摇了摇头。
误会,这怎么算是误会呢,就算是真的喜欢她,出于希望前女友开心而认真准备礼物,也根本不用道歉,因为都是过去式了。
他一直都很理性,现在却失了冷静。男友以前也准备过生日惊喜给别人,而且把人家感动哭了,不说用心几何,但结果戏剧性地一样。女孩为他的大手笔哭,自己为一顿饭哭,实在是相像了些。
气氛更加冷清。
夏之旬此刻也颇为头痛。过生日花了大把钱的那次,他刚好还是热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