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上,夏之旬拉着裴声去一家路边摊嗦粉,问裴声还有什么一技之长,他可以帮忙问问看有没有别的事儿少钱多的工作。
裴声吃东西很斯文乖巧,确保完全咽下后才开口说:“唱歌。”
这超出了夏之旬对裴声的了解范围,他将信将疑地挑眉: “真的假的,没骗我?”
不过无需裴声回答,夏之旬就想明白了。
以裴声的性格,很多没提过的事情他已经能做得很好,如果亲口说出来擅长,那应该是能做得非常好。
他还怪想听的。
“那我干脆雇你给我唱歌听吧,每天唱两个小时,我算算啊,每天两小时一周唱个五天,那就是十小时,一个月四十个小时,时薪怎么也得比快递那边高,按五十算,那我一个月得给你两千。”
“这就不太行了,我好像暂时没有这么多钱。”夏之旬算了算,马上沮丧。
“为什么?”裴声觉得夏之旬应该是个有钱人。
“别提了,我姐和我爸限制我消费呢。”
夏之旬维护形象,不打算把自己的窘迫说得太详细。他很快吃完,把筷子架在碗上,盯着裴声因咀嚼而一鼓一鼓的脸颊,想伸手戳,愣是没敢,优哉游哉又开了瓶可乐。
喝了两口,突然灵光一现,嘴里又开始往外吐不着调的话:“那等我又有钱了,你考虑被我包养吗?省得没完没了打零工。”
裴声儿时常靠一些滑稽的想象减轻裴栋带给他的痛苦,比如把裴栋想象成偷偷跑出实验基地的怪兽,怪兽每打他一回其实都要被基地里的科学家记上一笔,被抓回去的时候就会因为这些罪证受到惩罚。
所以他的想象力其实相当丰富,听见包养这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想笑,畅想出个纸醉金迷的靡靡场景来,十分想搞清自己的定位:“我只卖艺吗?”
“虽然我肯定希望不只卖艺,但是具体怎么样其实全看你。”夏之旬喝两口可乐,实话实说。
裴声脑海里的场景又丰富了些,朝诡异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