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旬按照裴声的要求狂背单词,在寝室戴着耳机听听力,强迫王风杰听他用英语讲英国的下雨天和炸鱼薯条,就连重修比较文学和古代文论的时候都不再玩手机,捧着一本厚笔记无声地写写画画。
王风杰没见过夏之旬如此刻苦,十分受惊,感叹夏之旬这次可能是遇见真爱了,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反常。
又来了。
夏之旬翻白眼:“带着你的真爱论圆润地滚。”
话虽然这么说,但夏之旬心里可没这么淡定和不在意。
自打他表示要追裴声起,裴声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他的任何暗示和示好视之不见,不亲近也不疏远,仿佛夏之旬话里的宾语不是他本人。
夏之旬自己卯足了劲儿,结果收不到来自裴声无论喜怒的任何回应。
如同幼稚孩童在大人面前因为一颗糖哭闹,但大人早就走远了,只剩下小孩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
夏之旬无奈叹息,决定给自己这种闹脾气一样的低智行为画上终止符。
他猜测裴声以为他只是冲动作祟,虽然他的种种不靠谱表现也确实指向这个答案。
可是不是的。
夏之旬不考虑未来,但这个当下,他想要靠近裴声的心情绝对真实,并且无比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