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附近二十米内没监控镜头,排查难度不小。”
“那就加派人手,排查死者小区和KTV附近小摊贩,看有没有人留意到那两个女生,”沈愔说,“接下来又得没日没夜的加班,趁着今天下班早,回去睡个好觉。”
丁绍伟低头看了眼手机,只见屏幕上的时间赫然是九点半,他横看竖看,也没看出哪里“早”了,只能感慨“工作狂的心思一般人别猜”。
小区规格不低,地段不差,价格自然不会太难看。以沈愔一个市局刑侦支队长的工资,不吃不喝一年,顶多买下卫生间一角,幸而他有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这发小还有个身价不菲的亲娘——别人家的“阿姨”送礼都是水果营养品,出手阔绰些的送手机、拎包,可丁总不是一般的“阿姨”,出手也万万不能以普通人的模式揣度,沈愔警校毕业那年,她直接将一套房门钥匙塞到他手里:“你照看了那臭小子十多年,阿姨没别的好谢你,这楼盘有你丁阿姨一半股份,就当送你的媳妇本了。”
沈愔当然不能要,但他父母过世得早,考试卷有一半是“丁阿姨”签字,这钥匙带着长辈的拳拳心意与重逾千钧的分量,实在推脱不得。
僵持许久,还是丁绍伟想了个折衷的法子:“丁阿姨”支持首付,每月的贷款还是沈愔自己来背。
话说到这份上,沈支队终于hold不住,只能诚惶诚恐地接过钥匙跪地谢恩。
他一个单身汉,住不了太大的房子,九十平的小两室已经足够。房间装修是丁凯薇亲手打理的,清一色的黑白灰,十分符合沈队极简禁欲的气质。他开门进屋,把脱下来的外套搭在宽大的灰色布艺沙发上,又从挎包里抽出几张临时打印出的照片,夹在手肘下,径直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那是一间书房,顶天立地的实木书柜靠墙排排站,从最朴素的《刑事侦查学》到装逼必备的《精神现象学》《查拉司徒特拉如是说》,凑够一席古今中外大杂烩。书柜对面挂了块白板,几个红笔划出的箭头还没来得及擦净。沈愔用吸铁石将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