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可行。若两人通力合作的话,就大有不同了。」我胸有成竹地说。
靳前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我们应试着从那个每天都会来的官兵入手。若他被我们抓了,最好当然是他身上有钥匙,我们立即逃走,不然他没离开,亦自有人进来查看。」
靳前辈行事小心得多,他对我的计划提出三大质疑。
如何能绝对成功地抓到那官兵?
若得手后没人来查看又可怎做?
即使事事顺利出去以后又有何对策?
靳前辈的质疑绝对是有道理的,故此我们更加要有周详而肯定的计划。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故此我和靳前辈决定了观察三天。
第一天,我们尝试与官兵交谈,但是官兵如像一个哑巴,一个字都没说,直接地走了。同日我们也观察了他的鞋,没有沙石,没有泥巴,故此我们比较大机会是在城村之内,而非森林野外。
第二天,我们试着调查牢房,牢门的铁枝异想稳固,靳前辈也说凭徒手的力量,相信我俩的功力都是不足。
于是我贴着牢门细看,靳前辈的牢旁边,两侧都是另一个牢,靳前辈说我的也是,但数天以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相信也是无人。
终于到了第三天,本来计划上,今天已经打算放倒那个官兵,再编点理由说他突然晕倒,但却有个新的惊喜。
第三天醒过来时,靳前辈说「今天一醒来,我左边的牢房就多了一个女的。」靳前辈也指了指我左面的牢房,那是我的死角,我根本不可能看得到的位置。
「她醒了过来吗?」我问靳前辈,他点了点头。
「女的...?姑娘,请问你能听到我吗?」我向着左方叫喊,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回应。
「听到,又如何?」那声音明显是女子之声,但却与如意那无邪又惹人怜爱的声线不同,因为这声音当中能听出一份刚强。
「请问姑娘,在下路仁甲,敢问姑娘高姓大名?」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