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放他一马,但是他前会诬陷何雨柱同志,必须过来给何雨柱同志磕头道歉。”李副厂长冷声道。
“是是是,谢谢李副厂长的宽宏大量,我马上去把棒梗叫来。”
秦淮茹大喜过望,急忙抹了抹眼泪,飞快的跑出办公室。
何雨柱则郁闷坏了。
他要白眼狼的磕头道歉有屁用,只是又不好说出口。
毕竟连李副厂长已经同意放他一马,他要是再说把他抓起来,别人会认为他小肚鸡肠。
不一会,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的棒梗被押了过来。
“跪下,给你何叔道歉!”秦淮茹怒吼道。
棒梗虽然很不服气,但他刚挨过她的巴掌,只能跪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叔,对不起,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别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啦!”何雨柱故意语重心长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可不相信小偷小摸惯了的棒梗能收手。
不过只要不偷他的东西,他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嗯嗯!”棒梗无所谓的应道。
“好了,再给我重重的磕个头,我偷酱油的事情就算过了。”何雨柱笑道。
“什么,你还真要我磕头?”棒梗咬牙切齿道。
“对啊,不磕重一点怎么让你长记性啊!”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他阴差阳错帮了他一把,不享受一把被人叩拜的感觉怎么能行。
“我打死也...”
棒梗话还没有完,秦淮茹已经按住他的脖子磕了下去。
咚!
额头撞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柱子,你看这样可以了吗?”秦淮茹问道。
她知道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
这个头要是不磕,棒梗绝对过不了关。
“李副厂长、壹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挥挥手,潇洒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