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目相对一刻,世间都变得无比安静。
而下一秒,房中就已传来了伊风月的惨叫声。
房中的墨询气呼呼的出了门,随着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瓶药,坐在了还在疼痛中无法回神的某人面前。
“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啊。”伊风月爬起身来,那两眼汪汪的,甚是可怜。
墨询没好气道:“因为你欠揍。”
说着,手上粗鲁的倒出一些药在手上用力搓着,一掌拍上他胸前涂抹。
“啊!轻、轻点,疼死了。”
“我看你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还以为你这次变回来了呢!”墨询忍不住吐槽,但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
伊风月瘪着嘴巴,可怜巴巴道:“我不就是逗了你一下嘛,谁让你刚才……疼……刚才正好睡上身上来了。”
“那不是你拉我?”
“我就想拉一下而已。”
“不然还是我的错?”某人威胁的眼光盯着。
伊风月立即摇头,乖乖的不敢说话。
墨询翻了白眼,认真的帮他按搓起来,目光忽然落在了他敝开了的胳膊上,看着那一点似胎记一般的印记,想动手掀开一些瞧瞧。
还未上手,伊风月条件反射了一样,急拉起衣服将自己护得实实的,一脸惊慌的看着他,似看色狼一样。
“你干什么?”伊风月用那纯真无比的眼神警惕的问道。
墨询扯了下唇角,指指他胳膊,问道:“刚才那是胎记吗?”
“嗯。”伊风月不太愿意说起这个,随便应了声。
“给我看看?”墨询说罢,就要动手又扒衣服。
“不要!难看死了,不给看!”一听闻,伊风月死篡着衣服,一副势死保护自己的清白。
“…………”墨询沉下脸,无语的眯眼。
“你要这样我就喊人非礼了。”伊风月怕他会攻上来,急又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