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冷!”
“你别乱动,裹紧了不就不冷了!”
秦淮茹看着的躺在床上的棒梗,抱怨道:“你说你非要出去玩雪,玩雪不说还给裤子弄的全湿了,明天你还怎么去上学?”
“家里面就这么一套棉裤,你说怎么办?”
“你真的想气死我!”
听着秦淮茹吵棒梗,贾张氏上前劝阻:“秦淮茹,你前面不是跟傻柱说了要布票的事了吗?”
“说了,人家也同意了。”
“那票呢?”
“票不是让咱们家给吃了吗?”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啊?吃了?怎么吃的?这布票就是一张票,有啥吃的啊!”
贾张氏听着,脑瓜子直接迷糊了,不知道秦淮茹到底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吃掉的意思就是,傻柱拿着给咱们这布票,换了鸡。”
“那鸡,被我端了过来,然后咱们家给吃了。”
“所以这布票就没了,等于咱们给吃了!”
“啊?”
贾张氏瞠目结舌,不可思议说道:“他拿几个月的定量布票,就去换了那么点鸡吃?”
“这败家的傻柱,你拿钱买也行啊!非要拿布票去换。”
“早知道就应该先把布票要过来,然后让他拿钱买了鸡给咱们,这多好。”
“现在可算完,啥也没了,今年棒梗的新衣服也没了。”
棒梗躺在床上眨巴眼,瞅着贾张氏跟秦淮茹,突然张口说道:“票在酒鬼那,咱们问酒鬼要不就行吗?”
棒梗话音一落,秦淮茹跟贾张氏双双一愣,互相看了看。
“棒梗这话说的有理,咱们问酒、吴琼去要这个布票,你看成吗?”
“妈,那布票是傻柱的,傻柱跟人家换的票,现在票就是人家的,咱们还怎么去要?”
“这话就不对了,这票明明是咱们的,只是因为出了意外到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