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个,没法弄啊,根本抓不到。”
阎埠贵蹲下身的,看着盆里的虾米啧啧称奇:“这么多,起码有个两三斤,可不好弄。”
“是不好弄,废了老鼻子劲了。”
吴琼边洗边说:“但是值得,这东西要是没条件,洗干净后下锅。”
“热锅这么一腾,炒干水分,洒上这么一点细盐,吃嘴里嘎嘣嘎嘣的,比卤牛肉都香。”
“有条件的就裹好面,里面放点胡椒放点盐,大油下锅这么一炸,放嘴里这么一嚼,香味爆开,神仙都要滚一滚。”
“咕噜。”
阎埠贵在一旁听的直咽口水。
这说他都忍不住了,在旁边一直勾搭话,但是吴琼就是没有别的意思。
说了两句,郁闷的背手离开。
有没有占到便宜,难受。
等到将虾米清洗完,吴琼烧热锅,没放油,干腾。
香的四合院响起了孩子叫,然后又变成孩子哭声。
两口子半夜打架的声音,一时间都被压了。
等到第二天,吴琼照常转动大转盘,抽到牛鞭一条,连油带东西,足足有五斤。
主要还是油占了重量。
可是吴琼还没法说,这玩意在这个年代吃的很少,太骚了!
但是上面的油可是极度金贵的,谁看了眼都直。
起床准备炒点小虾米配粥,房门被敲响了。
“傻柱,这一大早的有事?”
“有事有事,专门来找你商量件事的。”
何雨柱进屋,闻着香咽了咽口水。
娘的,一大早就来,谁能扛得住。
“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家里做好的。”
何雨柱:“这前天许大茂买了大院里面第一台收音机,你还记得吗?”
“记得,咋了?”
吴琼想着这收音机被许大茂买走以后,那是一顿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