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坐下:“都多久的事了,东西早被人买走了。”
“啊?这么快?”
许大茂跳脚:“坏事了吗这不是!”
“咋了?东西你卖的,当时我跟你也说了这事,你非要卖我能怎么办?”
许大茂挠头:“昨儿我不是见一女同志吗?看人家穿的确实好,我这新衣服站在人家面前,就不像是一个阶层的人。”
“许大茂,这话打住!”
吴琼赶忙制止:“你想死别拉着我,现在全国都是一个阶层,那就是工农阶层,别踏马在我这乱说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我那意思就是,我要是穿个貂皮大衣跟人家站一起,那比较般配。”
“你可拉倒吧,你那东西我看了,穿上去跟年前的东北土匪一样样的。”
“冬天穿着貂皮袄,脸上来个刀疤,再胖点,你往前推年,这样打扮就是活脱脱你个土匪头子!”
“瞧你这话说的。”
许大茂现在人都有点麻,这后面可怎么办啊!
“现在问题是,人家来了看我一眼就走了,你说是不是看不上我?”
那不是看不上你,那是怀疑你身体有问题。
这话吴琼不带说的,这要是说了,许大茂肯定找自己拼命。
毕竟没跟别人一个被窝滚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有啥问题。
“你找我就是这事?”
“啊,就这事,你那时候不就在旁边看着吗?”
“我,你,比我大这么多,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回吧,我这要歇着了,明儿还有事出去一趟。”
听着吴琼这话,许大茂也知道了这是赶人。
恋恋不舍的将收音机放下,突然发现一个事。
“吴琼,你这收音机多少钱买的?”
“你问这事干啥?”
“我看你这收音